9.第9章 夹竹桃

长叹一声，自嘲地笑笑，“终究是我多年来无所出的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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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眉心一沉，看了看院里茂盛的夹竹桃，问道：“这几日积雪盖住了没认出来，此时雪化了才认出是夹竹桃。表姐很喜欢夹竹桃么？怎么从前在姑母家并没有见你种这么多夹竹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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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气呼呼地回到屋里坐下，便有小丫鬟立刻端了热茶上来。杭素云抿了一口，嫌烫，一甩手便把茶盏摔在地上，啪得一声跌的粉碎，碎瓷和茶水四处飞溅。她咬牙道：“我几时喜欢过这种不伦不类的？只可惜我人微言轻，就因为死了的谢婉仪喜欢桃，便不许我种桃，只能退而求其次给我种了这一堆夹竹桃。不三不四的，看着就碍眼。总有一天我叫人全给我拔了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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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凝神思索片刻，站在窗前向外望了望，问道：“表姐平日里喝的可是院中这口井里的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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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不明所以，脱口答道：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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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微微一哂，指着窗外道：“表姐你看，那口井就在夹竹桃树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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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顺着刁银珠的手指望去，不解道：“是呀，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，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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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怜惜地看了看杭素云，道：“表姐，我听姑母说，前些年你怀过几次身孕，但都无缘无故地没了，后来就再没有怀过孕了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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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轻嗤道：“你一个没出阁的丫头，怎么总关心这些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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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脸上微微一红，淡淡一笑掩饰过去，仍然追问道：“表姐只说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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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无限感慨，“前几年怀上并不难，但总也保不住。后来就渐渐很难怀上了。这两年坐胎药喝了无数，也再没有一点动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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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银珠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因一心要进宫，这些年读了许多的宫闱秘闻。据我所知，这夹竹桃是有毒的。虽然只要不直接服食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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