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第2章 滑胎

的碗，你偏拿了这白瓷碗来糊弄我！可是要作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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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儿又疼又怕，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，只会不住地磕头，一遍一遍喊着饶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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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润辰本坐在外间屋里对账，听见里屋好大的动静，忙放下账簿进来，只见屋里一片狼藉，一地的碎瓷片，燕窝撒得到处都是。葵儿趴在地上瑟瑟发抖，杭素云气得满脸通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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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润辰蹙了蹙眉头，淡淡一嗤，道：“自己是有身子的人了，怎么不知道敛敛脾气？奴才不好，打一顿赶出去就是了，何苦把自己气成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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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素云略略平静了一些，但仍然怒气冲冲，“这蹄子竟敢把燕盏偷换成了燕条给我吃，还把羊脂玉碗偷换成了白瓷碗，当我眼睛瞎了认不出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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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润辰看了看地上四处洒落的燕窝，沉声问葵儿：“你也不是第一天在这府里当差了！怎么就这么眼皮子浅手脚不干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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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儿一颗头磕在地上砰砰直响，哭喊道：“二爷饶命！二爷饶命！奴婢万万不敢偷换了姨奶奶的燕窝啊！奴婢去厨房端来时就是这样的！不是奴婢偷换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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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润辰神色略缓和了些，又问：“你也算是这府里的老人了，燕盏还是燕条，玉碗还是瓷碗，难道你也认不出来了吗？既然厨房里准备错了，你也该早些指出来，重新准备好了再端来！怎么这样大意，惹姨奶奶生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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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儿哭得头发都散了，哀告道：“奴婢问了厨房的吴妈，吴妈说如今府里只有燕条了，玉碗也被太太收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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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润辰怔了一下，奇道：“这是什么缘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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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儿抽泣着摇头，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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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云捶着桌子嚷道：“还能是什么缘故？不过是因为我是侧室，我的孩子是庶出的，我们母子身份低贱，没资格用玉碗吃燕盏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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