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昆虫不是地球的主角,地球的诞生,规则的创立,都是深思熟虑,目的是什么,他又能收获什么。这就是更高一层的生物学,但也属于初级生物学的范畴。
所以爱因斯坦等众多学者,晚年都在研究神学,然后就流传出一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的名言。所谓神学,只是高等科学而已。
这就是我的世界观,这就是我的格物。我说我曲高和寡,看待很多事情都是降维打击,我说我如果可以放下骄傲,在这俗世成就一番,不会有人信,我也无以为凭,我喜欢硬来,我习惯依靠自身的“力量”,这些方式,只是投机取巧。
很多人都会不屑,算命,算命,真算的准他还需要算命吗,每个人,自身能有多少“力量”,能够借助多少“外力”,就像一个工具,在设计之初,它的种种数值,就已经在设计草稿上,算命,是让人自知,可以适当的超负荷,但具体能超多少,或者是提早结束它的使用寿命,就要看“阴德”。就是俗话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所以命理学上只有两种人的命算不准,一种是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的人,还有一种就大善人。还有一种极少数就是修行的人。
万事万物都有其规律,就像明令禁止用易经推测股市,这是很简单的逻辑。一个人,如果对道有所领悟,判断一个行业,是大势所趋还是日暮西山,总能先知先觉,一目了然。不过我始终认为这是投机取巧,不屑于此,毕竟,再高的山也只是俯瞰一方。
意简言骇永远是我的风格,不习惯去解释说明什么,往往解释一个问题,背后会引申出多个问题,同频的人自然会通过着只言片语看懂,不懂的人,只会当你是痴人说梦。
痴人说梦,也许吧,我就像是扒在井沿看了一眼天高地阔的青蛙,贻笑大方。
不知道从哪天开始,我逐渐对游戏丧失兴趣,虽然还没有到彻底消失的程度,但渐渐地越来越不能吸引我,在此之前,游戏的环境没有改变,我的游戏体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常,就像小时候爱看的动画片,不知道从那天起,我就再也没有看过,只是在后来的时光里惊鸿一瞥时才会回忆的当初的模样。游戏没变,我没变,可就是不喜欢了。
我曾经不止把游戏当做消遣时间的游戏,而是在迷茫失意中唯一找到价值感的方式。
现在的我宁愿点上支烟,把音乐开到最大,沉浸的体验一段故事。
或许这就是享受生活。
兴趣是如此,爱情也不过如此。
人世间的很多事物,其实可以预料,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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