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内。
皇宫正在抄经,非但没能静心,反而心烦意乱。
她从心里就爱抄这些,要不是皇帝有旨意,要不是为了太子,她才不会弄这些。
胡嬷嬷从外面进来,摒退左右。
“娘娘,老奴有一法子,可以少抄些。”
“什么?”皇后问,“嬷嬷快说,本宫的手都酸了。”
胡嬷嬷给她手做按摩,低声道:“娘娘可听说过,以血磨墨?以此抄出来的经,更见诚心,一份顶十份。”
皇后一怔:“那怎么行?本宫怕疼。”
胡嬷嬷垂眸笑:“老奴怎么会让娘娘玉体有损伤?老奴说的是血,可不敢用娘娘的血。”
她在皇后耳边低语几句。
皇后满意点头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稍顷,血墨得成,再抄写经文时,便成了暗红的字。
皇后很是满意。
正在此时,廊下有铃铛声一响。
她立即止笔:“果然灵验,才开始一写,就有好消息传来。”
她推开窗子,看到廊下早上还空空的鸟架子上,那只鸟飞来,上面的铃铛正晃来晃去。
鸟腿上还有一个信筒。
她赶紧到外面去,亲手拿下信筒。
她有严令,这只鸟除她自己之外,其它人一律不能碰。
解下信筒,胡嬷嬷赶紧道喜。
皇后喜滋滋回到桌前,打开信筒,看到上面的字,笑容凝固,裂开。
粉碎。
她难以置信,再看一遍,再看一遍。
十几行字,来来回回看了七八遍。
最后看罢,大叫一声,双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
胡嬷嬷大惊,赶紧扶住也,大着胆子目光往字条上一瞄,也心头巨震,扶着她跌坐在地上。
……
余笙笙跟着傅青隐到宫门外。
傅青隐道:“你在马车里等我。”
余笙笙的脸还是红的,虽害羞还是拉住他的袖子。
“我……我陪你一起进去吧,还能做个证人。”
傅青隐浅笑:“不必,证人那么多,不差你一个。你在天王庙的事,也没人知道,都只以为你和陆相他们一起过去的。”
“再者,”傅青隐声音低几分,“暂时也用不着证人,皇帝素来要脸,太子如此行事,无疑就是打他的脸,他只会想先私下把情况了解清楚。”
余笙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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