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能左右人命运的秘密!”
王府尹低头看着尸首,心说真是邪门了,最近这种古怪案子怎么这么多?还都是镇侫楼插手的。
一想到黑白跟他说的时候,那笑眯眯的样子,王府尹心里就打个突儿。
算了,镇侫楼的事,他管不了,他不想也不敢管。
人家说什么,就按照吩咐办吧。
王府尹看着齐员外陌生的脸,诧异道:“这不是齐状元的父亲吗?昨日刚陪齐状元把齐状元生母虞氏的尸首领走。”
旁边衙役点头:“对,是他,没错。”
王府尹问道:“齐状元呢?把人请来。”
齐牧白昨天晚上几乎没睡,一闭上眼睛,就看到虞氏七窍流血,神色凶狠地骂他是逆子,弑母的事都干得出来,一定会下地狱。
他烧了一夜的香烛,又烧了一堆纸钱,抄了些经,一并烧了,弄得屋里烟雾升腾。
他们父子住的是临时租的小院子,齐员外根本没把虞氏的死放在心上,早被京城繁华迷了眼,刚安顿好就出门去逛,一夜未归。
他刚打算眯一会儿,想着等醒了再和父亲商议,得赶紧让虞氏入土为安。
虞氏为妾,入不了齐家祖坟,弄回去费时费力费钱,干脆就在城外找个地方安葬。
早埋早安生。
可一觉醒来,没等到父亲,倒把衙役等来了。
他看到齐员外尸首的时候,人都是懵的。
余笙笙看着齐牧白发呆的样子,心中毫无波澜,只有齿冷。
也暗自庆幸,幸好,没有和齐牧白在一起,否则,日后此人心狠起来,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。
虞氏之死,必和齐牧白有关。
王府尹连脸上的笑都不想维持:“状元郎,来认认,此人是不是你的父亲?”
齐牧白喉咙轻滚,却没说出话,只点点头。
王府尹又问:“你们父子昨天去领了尸首,不应该在给你生母办丧事吗?他为何会在此?他昨晚在何处?”
齐牧白一脸茫然:“这……大人,在下不知,家父初来京城,说要四处看看,在下因生母骤然过世而痛心,也没有问太多,就由得他去,谁知……”
“大人,还请大人查明我父亲死亡真相,为他报仇雪恨。”
王府尹轻笑一声:“查案追凶,是本官职责所在。”
“不过,还要查明,他昨晚在何处,见过什么人,又为何被人割去舌头,状元郎,若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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