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不幸。”
余笙笙诧异:“齐员外到了?”
算算日子,她让镖局送信,也确实有些日子,后来忙着在镇侫楼,都快把这事儿忘了。
原本,她是想利用齐员外和虞氏,把齐牧白拉下状元之位,现在……人死了?
虞氏一死,话就由得他们父子说,恐怕,后面的事就不那么好办了。
那她写信让齐员外来的事,也就失去意义,成了废棋。
余笙笙蹙眉,慢慢吐一口气。
金豹豹观察她的神色:“小姐,您不高兴吗?虞氏胡说八道,差点害了您,别为这种人心软。”
余笙笙摇头笑:“并非为她心软,而是,感觉做了无用功。”
金豹豹眼睛眨巴:“什么无用,怎么有用?您说说,没准我可以变。”
……
齐牧白满眼泪痕,头上系着白色布条,对客栈掌柜深施一礼。
“感谢掌柜的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,如今……我已不便在住在此处,这就告辞,掌柜的大恩,来日必报。”
其实这阵子掌柜的也开始烦他,白吃白喝还白使唤人,要不是有状元的名头,谁惯着他?
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又死了娘哭得可怜,掌柜的又于心不忍。
“状元郎客气,在下不过做点力所能及之事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齐员外迈步进来,往柜台上放一锭十两纹银:“掌柜的,我儿子在此叨扰多日,这银子聊表寸心,还望收下。”
掌柜的一愣,心说你儿子在这儿这么久,用得何止百两?
人群中,有人声音尖细道:“十两银子,掌柜的,状元郎从考试之前就在这里连吃带喝带住,所花几何呀?”
账房立即算珠子劈啪一响:“一百三十五两!”
围观的人哗然。
“一百三十五两,人家掌柜的也没提要,真是大气仁义。”
“齐状元他爹还说什么叨扰,还给人家十两,人家本来就是客栈,叨什么扰啊。”
“又赚了不沾便宜的好名儿,又沾了人家店里的便宜,呵呵。”
齐牧白脸上泛红,看一眼他爹。
他爹没想到心思被人立马看穿,只好勉强一笑:“这十两,给小二哥,多谢他对我儿子的照顾。”
“这一百四十两,是店里的费用,请收下。”
掌柜的也瞧出来,摊上这对父子,就别想报什么恩了,眼下能抓住的最实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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