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,所有穿锦袍、佩官印的,都是会吃人的豺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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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均眸中暗芒一闪而逝,唇角却是带著温和的笑容,俯身扶住老嫗颤抖的手臂,声音比三月的溪水还柔和:“人家以后不需要担心了,有我在,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您与这些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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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贵人,多谢贵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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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嫗似乎也是信了郑均之言,眼角带泪,哭泣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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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几个孩子一见老嫗泣泪,立刻就上前抱住祖母,相拥而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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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均见此,便张口问道:“老人家可有什么冤屈或者委屈?不妨与我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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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处,郑均的眼眸不由冰冷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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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嫗闻言,浑身一颤,浑浊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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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嫗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郑均的衣袖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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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哭声起初还压抑著,渐渐便如决堤之水,混著十余年的血泪倾泻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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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断断续续地诉说著,时而捶胸顿足,时而仰天悲號,那些积压已久的冤屈,此刻终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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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郑均的表情,逐渐有些阴冷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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抚恤,自然是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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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层层剥削之下,落到老嫗与这些孩子家人手里的,不过几两银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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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嫗的儿子曾是肃州军都头,战死之前立下了战功,经內阁审批,特许这位老嫗之孙入肃州军事学堂进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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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事学堂,可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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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均在进行『德教眾』法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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