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金反问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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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难道现在不是出兵跟咸宁侯夹击俺答的良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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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许赞这时也忍不住问道,眉头紧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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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不清楚他仇鸾是真勤王,还是假勤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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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熜这时开了口,声音冷峻,目光如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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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赞当即张大了嘴,愕然看向了朱厚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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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其他公卿廷臣也都露出惊讶之色,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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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熜倒是直截了当地道:“朕也只是猜测,但不能不这样怀疑,眼下全国清丈,不只是内地的缙绅大户怨言很重,边镇的边将也怨言很重,保不齐就有人故意放俺答入关,然后自己以勤王之名跟在后面,待朕的大军一出去,夹击俺答的事可能还没发生,倒让俺答提前通过他仇鸾知道我大军的路径,然后打我大军一个伏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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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说的是,眼下就得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些边将为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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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言这时立即附和了一句,很准确地道明了天子的思维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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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璁也跟着道:“臣附议!无论如何,这次俺答入寇,总督唐龙和总兵仇鸾也有失守关隘之责,不如先把他们在京师的家人全部缉拿起来!然后逼他们击退俺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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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他们做不到,就令他们自裁谢罪,如果他们敢以此直接背叛朝廷,那就诛其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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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冷厉,显然也对边将的忠诚心存疑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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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臣以为不可,这样对边臣太过苛责,九边关隘太多,而鞑虏大军游弋无定,哪能处处防备的过来,若因此就严法对待,恐反使边臣私贡蛮寇,乃至畏作边臣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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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许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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