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碰到的时候又垂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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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还是不要碰了,免得惹你不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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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不开心的,”龙泽温柔地说道,主动抓住女人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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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却露出了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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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手指胆小地丈量着男人的脸庞,浑浊的眸子里闪过无尽的感慨和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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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最近我常会发呆,脑子里翻滚过无数很久很久以前的片段。那些片段里的我,还很年轻,不知人间险恶,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拥有今天的地位,我想念小虎,想念被人叫阿明的日子,想念……那些注定回不去的过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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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虎已经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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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”女人柔声道,“它资质平庸,无法拥有超过五十年的寿元。从我们分开到如今,都已经快九十年了,它的尸骨多半也已经烂成泥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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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可能早就成了食腐动物的盘中餐,”龙泽低声说道,“自然法则就是如此,森林里不会有浪费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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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人,还是一贯的不浪漫。”女人埋怨地说道,“不过你原本就不是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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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泽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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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和人类生活在一起,用他们的形象,学习他们的语言,遵守他们的规矩,和他们做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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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他终归不是人类,在很多时候,他依旧使用魔兽的思维模式,而非人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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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许沉默后,女人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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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小虎没有受伤,你骗了我。”她说,“我和它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,看它跑的姿势就知道它的身上没有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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