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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影被层层白纱遮住,但是声音却很响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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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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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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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神抬起头,看了眼叠在白纱上的剪影,有些犹豫:“魔主带着我去了一趟缅族领地,抓了一个人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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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虚质凝。”他补充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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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倒是挺会乱来的!”虚无一笑道,“人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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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魔主已经回来,虚质凝被交给九长老暂时看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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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不知道虚无一问得是谁,雷神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吐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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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,你可以下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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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的事情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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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你的半个主子,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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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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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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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虚无一也松开了对百里的钳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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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于是站直腰,擦去血迹,理了理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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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介意虚无一近在咫尺,因为他们彼此都不把对方当活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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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弄完毕后,虚无一突然问道:“这次是第几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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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恰好第一千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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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么频繁?”虚无一有些惊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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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笑道:“我随口说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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