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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记得和你说话的人吗?声音,或者某个细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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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记得。”百里如实答道,“什么都不记得,只知道我和他在一起,等一个想不起来的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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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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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一伸手弄了下他的头发,而后仿佛发现新大陆般,凑上前,手指贴着他苍白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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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慢慢地滑动,摸出嘴唇的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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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念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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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没有说话,他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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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一也不想听他说话,看百里一声不吭,于是主动贴上去,吻住冰冷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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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扭过头,避开了他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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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我已经把我的梦境如实告诉你了,你也该告诉我外面的情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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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常公平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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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虚无一没有松手,他单手揽住百里的肩膀,将不情不愿的身体拉入怀抱,嘴唇贴着他的锁骨,亲吻着,暧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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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兑现和我的承诺。”百里重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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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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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一似笑非笑地说着,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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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正站在逆海之上,下方,黑蓝色的水面,交错闪现着战场的搏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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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,我对你总是特别宽容,因为我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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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喃声说着,将他的身体铺在了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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