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愣神时。
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,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。
他呼吸急促,胸肌鼓起,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。
“你现在停下来,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,比谁都傲慢,自尊心能比天高,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。
男人被她一噎,半晌说不出话来,气得手都握紧了,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。
“你闭嘴!”
原白毫不怀疑,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,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。
“不需要,滚出去!”
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,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。
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,只能看出很贵。
“滚。”
皮带被她扯开,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,男人痛呼一声,弓起了身子,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,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。
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,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,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,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,他烦躁不已,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,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。
两边脸都被扇了,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。
“……”
男人正过脸,神情迷乱,声音也染上低哑,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。
“至于吗?不就是被得手了吗?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。”
原白调笑开口,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,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,顶端格外的粗,因为春药的效果,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。
她半握住顶端,借着液体润滑,随意的撸动几下,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。
“很舒服吗?”她问道。
原白又焦躁起来,她喜欢有互动感的,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,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?
她冷哼一声,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,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。
吻技并不娴熟,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,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。
一点也不满意。
嘴很硬,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。
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,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