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二次蜕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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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试图抽身，却被铁箍般的手臂禁锢在床柱与温热的胸膛之间。小月牙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脚踝，尾尖的银灰色长毛扫过肌肤，激起一阵战栗。他低下头，犬齿轻轻叼住她睡裙的蕾丝系带，含糊的吐息里混着危险的甜蜜：“不要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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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制烛台上跃动的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孔雀石壁砖上。伊莉丝望着梳妆镜中自己泛红的面颊，突然意识到空气中浮动的香气比平日浓郁数倍。这香气像是有形之物，正顺着毛孔渗入血脉，令她四肢泛起绵软的酥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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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味道？”她扫过屋内，也没有发现香炉或者香薰一类的物品。小月牙的指尖抚过她骤然绷紧的肩颈，指节上陈旧的咬痕在烛光中若隐若现：“讨厌……那个人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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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莉丝倏然明白他指的是莱纳斯留下的雪松气息。未及开口，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，赤足踏过波斯地毯上凌乱的衣物。他走向浴室的橡木浴桶，蒸腾的热气中漂浮着新鲜采摘的蔷薇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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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波荡漾的声响惊醒了伊莉丝混沌的神智。她抓住浴桶边缘，温热触感让呼吸稍稍平复：“放我下来，小月牙，别逼我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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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男人已抱着她踏入温热的水中。浸透的丝绸睡裙如雾霭般散开，小月牙埋首在她湿漉漉的发间，尖耳擦过锁骨带来细微刺痛。他的手掌托住她后腰的瞬间，伊莉丝看见水面倒影中，他后背浮现出暗银色的古老符文，像是某种禁锢咒语正在崩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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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干净。”他执拗地舀起混着药草的热水，冲洗她颈间残留的雪松气息。水珠顺着她蜷曲的金发滴落，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水洼。小月牙的獠牙突然刺破指尖，将渗血的伤口贴上她心口，暗红血珠与肌肤相触的刹那竟化作流光渗入体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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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莉丝惊喘着按住心口，那里浮现出与他胸前相同的月牙印记。未及质问，脖颈上的项链中突然窜出十二只琉璃鸟，同时发出刺耳鸣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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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趁机挣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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