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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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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只听一声:“破碎吧,镜水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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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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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如镜子般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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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回到了圣别之前的样子,所有灭却师也都完好无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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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哈巴赫也意识到自己并未开眼,头上冒出一丝冷汗,喃喃道:“刚才的一切……都是幻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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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能够让他产生开眼的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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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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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程度的幻觉才能幻到这种程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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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莫思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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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哈巴赫见此,更加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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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刚才不是幻觉?那为什么所有灭却师都完好无损,而他的眼睛又为什么闭起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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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时空倒流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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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思嘴角微扬,反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产生了现在不是幻觉的幻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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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!”友哈巴赫心神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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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也是幻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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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到底什么是真?什么是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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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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