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窗外暴雨……”她的朗读戛然而止——泛黄纸页上,少年淋湿的白衬衫透出肉色,旁注小楷写着「惩罚他弄湿我的教案」
晨光就在这时劈开百叶窗,将叁人绯红的脸颊照得无所遁形。陈越的腕表忽地响起闹铃,打破一室旖旎,“血鸭要腌满四小时,该准备午膳了。”
菲菲抓着姐姐往厨房逃,“救命!老夫老妻的情趣比东京地下偶像还刺激!”她逃跑时带翻了卧室飘窗的瓷狗,那抹钴蓝在日光下愈发鲜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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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越蹲下来拾起瓷狗,忽然想起那个设定停时的夜晚而他的脖颈已套上无形的项圈——自愿且永恒。
厨房的热气蒸腾如六月的暑浪。陈越的腕表在蒸汽里蒙上雾气,刀工却稳得惊人——永州血鸭斩成均匀的菱形,泡椒在砧板上堆成小山,红菜苔掐头去尾的脆响如秒针跳动。
“老师,帮我把小米辣递——”陈越的话头被菲菲的惊呼截断。她扒着冰箱门尖叫:“陈叔你居然囤了叁罐剁椒!这浓度够做生化武器了!”
铱铱踮脚偷捞腌笋丝,“您这刀工比我们系做实验的还讲究,不当厨子真是…”后半句被李旻塞来的薄荷糖堵回喉咙。
“他呀,”李旻的抹去陈越额角的汗,“就会拿实验室那套祸害灶台。”她的袖口蹭过他后腰,将松垮的围裙带系成蝴蝶结。
红油裹着鸭块翻滚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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