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饱和的硝酸银溶液。这个认知让他太阳穴突跳,猛地箍着她腰窝撞进去。
“唔…”李旻的闷哼被陈越用齿关堵住,他舌尖卷走她嘴角溢出的唾液,胯部摆动的频率却始终卡在秒针转动的间隙。汗水顺着他的胸肌滴在她乳尖,在窗外路灯的暖光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。
阳台的晾衣架发出碰撞声,陈越突然托起她的臀往床头柜方向挪。檀木柜角挨到李旻肩胛骨的瞬间,他掐准时机深深顶入,让阴茎头部精准碾过宫口软肉,
另一边,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,指尖沾满的体液在皮肤上拉出晶亮细丝。李旻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地痉挛,他立即俯身用胸膛压制住她的颤抖,汗湿的皮肤相贴时发出黏腻水声。
床侧的书桌突然震落那本《分析化学》,陈越单手接住下坠的课本,这个动作让他阴茎在她体内旋转,摩擦过甬道内的褶皱,李旻难耐地攥住他的小臂,泛黄的纸页间飘出张画成心型的滴定曲线图,正巧盖住两人交迭的手腕。
他又一次住李旻的胯骨开始顶弄。每次抽出都带出黏连的银丝,插入时龟头精准碾过她宫口凸起的软肉,两人交缠的唾液顺着下颌流进她随撞击晃动的乳沟。
高潮时的呜咽被他用深吻吞下,月光移过床头生锈的校徽挂饰,照亮了他们被汗水糊在额角的碎发,以及还在轻微抽搐的相连部位。
二胡声不知何时换了《如杭》选段,魏春荣的声音从隔壁传来——
“喜的一宵恩爱,被功名二字惊开,好开怀这御酒三杯,放着四婵娟人月在,立朝马五更门外,听六街里喧传人气概,七步才,登上了寒宫八宝台,沉醉了九重春色,便看花十里归来。”
陈越咬着她后颈软肉闷哼:“老师当年批注说,我的滴定终点总有偏差。现在,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