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陈越实验报告的。此刻她们都融化在陈越瞳孔深处,凝结成他眼里的星尘。
“阿越,你看这碑座,”她忽然指向基座上面密密麻麻的字,那些红字仿佛动了起来,分外瘆人“我们像不像顺着缝隙往上爬的工蚁。”
二十米外的荣誉墙上,新刷的金漆正在烈日下龟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