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解开西装纽扣时带起细雪般的气息,“当年没唱好的部分,补上了。”
餐厅突然响起掌声。有个穿燕尾服的老绅士举着香槟过来,说自己在央音任教叁十载,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即兴创作。陈越笑着应酬,右手却在桌布下十指相扣攥住了李旻的左手。
吃完饭回到酒店,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走廊的暖光灯被隔绝在外。李旻的手还环在陈越颈后,呼吸间是对衣服衣领口沾染的冷香。行李箱轱辘在地毯上碾出细微的响动,最终歪倒在玄关处。
“老师…”陈越的喉结在她掌心下微颤,话未说完就被封住了唇。
李旻吻得急切,手指插进他蓬松的黑发。陈越的后腰撞上玄关柜,水晶吊灯的遥控器应声掉落,在羊毛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响。他没去管,手掌托着她的腰往怀里带。
“等等,”陈越偏头躲开她咬住耳垂的尖齿,声音混着压抑的喘息,“还没洗…”
李旻的手指已经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,指尖滑过突起的锁骨:“那就一起洗。”
衣物在浴室门口逶迤成褶皱的星河,磨砂玻璃内蒸腾的雾气中,陈越的白衬衫彻底洇成半透明。他反手将湿发捋向脑后,露出光洁的额头,莲蓬头的水流划过他舒展的肩胛,在腰窝处汇成细小的漩涡。
“先洗头发?”他旋开洗发水瓶盖,薄荷味混着水蒸气在两人鼻尖炸开。李旻刚要开口,温水突然从发旋浇下来,陈越的指腹正按着她耳后的风池穴打圈——那是她每次在家批改作业时总不自觉揉捏的位置。
李旻反手抓住他湿透的衬衫下摆,指腹陷进腹肌沟壑。陈越闷哼着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恒温浴霸开关,暖风骤然加强吹散镜面水雾,镜中映出他绷紧的背肌
“别动。”他忽然按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挤了两泵沐浴露。薄荷香氛在掌心化开。
陈越掌心的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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