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在寂静里炸开,他呼出热气的频率正巧与她腿间涌出的热流同步。当发现李旻的指甲在自己后背抓出血痕时,这个总是温驯的男人突然发狠咬住乳根——
疼痛与快感撕扯出的惊叫惊飞了屋顶的夜鸟。陈越在振翅声里抬头,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。
“没学过,我只是实话实说,就是甜的。”他拇指揉着齿痕轻声答着。
陈越的唇沿着乳沿下滑,舌尖扫过李旻小腹,轻轻叼起一道银白纹路,如同对待古籍的脆弱书页。
鼻尖抵上耻骨,陈越忽然把整张脸埋进她腿根,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带激起成串战栗。李旻的膝盖无意识夹紧他耳廓,这个动作让他喉间发出呜咽,湿热的气流反而更密集地灌进褶皱深处。
他双手突然扣住她的两腿向外打开,舌尖沿着缝隙快速扫过。
“阿越…”李旻抓着他的肩胛,疤痕正在掌心发烫。陈越回应似的用鼻梁顶了顶充血的阴蒂,突然张嘴含住整个柔软部位,吮吸的节奏让窗外的风浪都失了频率。
唾液顺着会阴流到床单的声响,混着他吞咽时的声响,在寂静里炸成惊雷。
月光突然被云层吞没,陈越的舌尖钻进湿润的穴口。李旻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按回床垫。
他像沙漠旅人啜饮泉水般贪婪吞咽,睫毛颤动的阴影投在她颤抖的大腿内侧,随着每次吞咽变幻形状。
俯身的姿态与两人此前的梦境严丝合缝地重迭——彼时夜风也是这般拍打窗棂,他吞咽时绷紧的背脊在黑暗里弓成同样的弧度;就连被单抓出的褶皱形状,都与梦中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