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娜在所谓的“客房”里怒不可遏,她想不通怎么忽然由胜转败。
祭典上出现那种风波,明铢当然不会再留祸患,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,立刻把芙娜禁足,等云烈回来发落。
芙娜拍案而起,打开房门,换上柔媚的笑容,对客房外的守卫轻挑道:“像棵树一样站在这,不枯燥吗?进来陪妾身一会儿,怎样?妾身又跑不了。”
且不说魔族的婚姻都被镌刻在叁生树上,魔族本本身就是感知十分敏锐,如果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气味,以魔族女性的彪悍,敢回家就是血溅五步。
说着她关上门,怒气浮上脸颊,拳头重重捶在桌面上。
她在心里怒吼时,门外传来两声闷响,像是守卫倒地了。
谁干的?
“芙娜国主,不才会护送你离开。”
她挑起九畹的下巴:“好,妾身跟你走,等安全了,好好给你上一课,教你如何找快乐。”
九畹却丝滑地退开,毫无被蛊惑的意思:“国主,守卫随时会发现,还有时间做这些徒劳之事吗?”
没办法,只好跟随九畹离开客房。
“小看你了。有几分本事。”
九畹头也不回地走在前方:“不要想了,即便回到大本营,国主也不是你们王后的对手。在魔世只有死路一条,还请国主随我离开。”
“难道,你一直在演?骗我去取古树的枝条?骗我揭破她的身份?”
芙娜满眼地不可理解:“什么?你难道不是她的属下?”
在人间和梁禽仙君一战后,绯衣选择不告而别,令九畹茫然。
“嗐,他们只是来旅行作客的,迟早要走。再说,你不是学会了广场上的法阵吗?以后有事就靠你了!”她拍着九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。
是的,绯衣的意思是要他靠自己,不会再有一个强大的神女庇护他们了。
但其实永远没有那一天。
与其期待,是不是亲手改变这个天地更好?
绯衣来到九畹的房间,早已空无一人。看来芙娜失败之时,他也选择了离开。
感应到古树被折去枝条后,绯衣便知道,此事必然与她神女时期的旧识有关。否则芙娜如何知道自己能激发那棵古树的生命力?
九畹只是优柔寡断,但他不粗心,也不无能,芙娜的功力不至于难以察觉。
此时有人来报:“王后,芙娜国主失踪了!属下已经下令去搜索。”
几个士兵迟疑了片刻:“好像……有。”
“此事你们不必再过问。另外,这封信交于宰相。”她随手在空中点了几下,做了一封非用法术才能打开的秘信。
她隐了身,以免凡人看到,随后走入熟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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