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脸:“怕我累,所以你伺候我?”
云烈没有回答,因为他很享受,说不应该或者不要,以后可能没这福分了。
绯衣皱眉头:“没听懂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哦,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啦……啊!”
不过她今非昔比,只是惊讶,并不抗拒,立刻调整了身位去迎合。
云烈很满意,粗喘道:“家法第二条:夫君要行家法,妻子不得抗辩,若有违抗,家法从重发落。”
云烈点头:“没错!家法第三条:一切解释权在我。我的好绯衣,你刚刚又反抗家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