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彼此

刻不知道能不能相信沉措的话，或者说她分不清楚谁说的话才是真的。

她的存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，法索和沉措都各执一词，她现在谁都无法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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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，桑晚是不会骗她的，桑晚说过沉措并不Ai自己......

纠结一会儿她靠到沉措肩上，小小声声的问，“沉措，你告诉我。你对我好，复活我，想尽办法救我，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，还是因为Ai。”

沉措轻抚她后背的手僵住一刻，而后更加用力的将她抱紧。

沉重的吐息近在耳畔，沙沙哑哑的声音贴这她的发侧传来，“现在，是因为Ai。”

什么叫现在......

她贴着沉措的肩头，一滴眼泪流出来，“那之前呢？”

沉措并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亲了亲她的发丝摇头说：“我没办法告诉你准确答案，因为我也不知道当时对你的感情属于什么。”

许初岁的泪涌得更凶了，因为她心里隐隐早就有某些揣测，而那个她一直极力想压下的猜测似乎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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