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话里有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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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代替品？”许初岁极力保持着唇边的弧度，可声音已经有些哽咽，“再复制出来的许初岁也是他的妻子，究竟谁才是代替品。”

说着说着，眼泪落下一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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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难道就不是代替品吗？说到底，我其实也是一个复制出来的代替品而已。”她指指脑后，“没有这个芯片，我就什么也不是。”

桑晚没有说话，她想找出一个安抚的理由，可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
许初岁的泪越滴越凶。

“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吗？”她红着眼，看着桑晚，“对你来说，我不过也只是你闺蜜的代替品。因为记忆和X格都可以克隆，以至于到最后连你们都分不出来了而已。”

“对吗？”

细软的哭腔中是掷地有力的质问，桑晚上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肩，刚想说什么被忽然传进来的沉声打断了。

“的确。”

法索不知何时来的，似乎已经站在那里有一会儿。

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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