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从我床上下去,”郜白踢了一下他悬在床板外的腿,“方征洗完了,你还不去?要么我先?”
裴办撑起身,又扇了扇领口,“我先洗吧,你不是还得下去交表吗,寝、室、长?”
“啊——”郜白的注意力果然回到了这表上,忿忿地写上今天的日期,撕了一张就赶忙往楼下跑去。
淋浴间里的裴办几下就脱了衣服,闭着眼睛任由水流从脸上刷下,微凉的水珠带走了一身燥热,裴办抹了把打湿的头发,自言自语道:“真热啊......”
“滴滴滴滴、滴滴滴滴——”
迷迷糊糊的裴办费力地睁开眼皮,就一层布的窗帘挡不太住光线,裴办就着清早的光艰难地薅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硌在脑袋底下的闹钟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不是自己闹钟的声音。
等看清楚了闹钟上的时间,本来还半梦不梦的裴办瞬间“卧槽”出声:“谁啊?!四点半的闹钟有毛病啊?!”
“我的我的......”一道含糊的声音从裴办的床板底下发出,又听见一个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裴办支着胳膊撑在床头,探出些脑袋往下看,一个模糊的裸露背部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晃进了裴办的视线。
郜白赤脚踩在地上,捡起掉在地上的闹钟,鼻音很重地低低“草”了一声,关掉了闹钟放回桌子上。
大约是睡觉时压到了肩膀,郜白的右手揉着左侧肩头,抬头和裴办对上了视线。
......说对上可能也不太对,毕竟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。
郜白忽然抬起右手,扒上了裴办的床板,却因为看不清估错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指尖又往前伸了一段,点在了裴办的额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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