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确实不知道,胡坤为什么会盯上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而且也没有耐心去了解这里边的缘由。
胡坤是他们的大哥,让他们对付谁,众人只管去做就行。
事成之后,胡坤不会亏待众人。
“把你今天干的事情全给我写下来。”
想了想,陆远将手枪重新插回腰上枪套,又拿出钢笔和记事本。
命令王二毛写下他的罪行。
“怎么,听不懂人话?”
陆远脸色阴沉道:“就写你为什么要欺负李小娟,以及被我撞破以后,你是如何持刀对我进行威胁的?”
“陆村长,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,这些东西就没必要写了吧?”
“有没有必要我说的算,轮不到你插话!”
陆远一巴掌抽到王二毛脸上,呵斥再不写就把他给崩了。
“我写,我现在就写。”
王二毛哆哆嗦嗦地接过陆远递来的钢笔和记事本。
将自己的所作所为,按照陆远的吩咐详细地写在上面。
末了,陆远用王二毛丢下的匕首割破了对方手指,捏着手指在纸上按下了一个血手印。
“这件东西暂时保留在我这里,如果你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,你的罪状马上就会出现在县李主任的办公桌。”
“还有,今天咱们见面的事情,一个字都不许告诉胡坤。”
“是,打死我都不说。”
确凿证据落到了陆远手里,王二毛这回算是彻底地栽了。
滚!
听到这句话,王二毛如蒙大赦地拔腿就跑。
瞥了一眼王二毛逃走的方向,陆远将带着血印的字放进兜里。
回到驾驶室,陆远若有所思地启动吉普车。
这叫什么事。
人无伤虎心,虎有害人意。
胡坤和苏老本之间不可能发生矛盾,与苏老本有矛盾的只能是胡坤的二大爷胡学文。
上一次的满月酒,两个人分别认出对方,蹲了十几年大狱,苏老本早就想开了,只想着舒舒服服地过完人生中的最后几年。
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恩怨怨,苏老本已经不想再计较了。
至于胡学文,恐怕绝对不会这么想。
顺着这方面的可能,陆远距离真相越来越近。
担心陆远和苏老本是忘年交,又或者是好朋友,胡学文绝不敢将事情做得太过明显。
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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