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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偶尔也想尝尝什么滋味。”
李羡不置可否,提醒:“宴会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感觉到了。”周遭都安静了,泄出叁两虫声。
苏清方听到,想到,念到:“笙歌散尽游人去,始觉春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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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空字,隽永悠长。
李羡凝眸,“杏花还没有谢,就开始惜春了?”
苏清方憨笑,“殿下知道吗?杏花只能开七天。”
李羡摇头。
“我也是小时候听老阿嬷说的。然后去数了,真的只有七天,”苏清方回忆起来,摸了摸船身,“我小时候也会坐这样的船,去踏青游湖。”
“然后把柳淮安捞了起来?”
苏清方摇头,讲道:“他是夏天落水的。因为发洪水家里被淹,万念俱灰。我当时和润平一起去遭难的乡里找我爹,路上遇到,就救了他。”
李羡手指轻轻碾了碾,状似无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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