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疑怪问:“诶?姐,你花呢?”
苏润平甚是可惜,“我还想你那花别送出去了,咱们还能插水里养几天呢,怎么还给扔了。”
“我瞧呀,没一个配得上我姐,”苏润平叉手在胸前,冲卫漪撅了撅下巴,问,“你的花呢?”
“到头来,一朵也没落着,”苏润苦笑,又想起赏花之事,原本还有些揶揄的面容顿时愁苦起来,“姐,我们没看到那朵黑牡丹,得再等一年了……”
两个小孩儿好吵,左耳朵讲罢右耳朵说,苏清方脑瓜子嗡嗡的。
虽然料峭春日中水里游了一遭,所幸润平身体好,第二天仍旧生龙活虎,早早去了学堂上课,不然苏清方真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解释。
几日短暂的接触,苏清方觉得太子似乎没有传说中那么冷酷。他明明是被推进池子的,也没翻天覆地地要把人找出来,然后和三夫人一样将之杖杀,还和卫源说无碍。
苏清方却闲得很,便趁着出日头,一直在整理书籍字画,以免春天雨水多密,坏了纸页而不知。
长兄苏鸿文不喜欢卫氏母子,会把这些名贵字画给苏清方带走,单纯因为不懂行,只觉得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。
苏清方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救下的字画,想起母子三人从吴州到京城的颠簸路程、苏鸿文的嚣张跋扈,以及父亲手把手教她写字的场景。
苏清方叹了口气,把字幅仔细卷好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