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板床焊得牢固,用料足够结实。
工装裤串着皮带原本搭在床沿。
维持在一个姿态的双腿酸麻得直抖,跪都跪不稳。
惊呼吼她倒吸了口凉气。
那极致的饱和将平坦原野顶出一弧小山丘。
这沉沉一坐,倒是把一言不发的男人惊起了一声难耐的闷哼。
虽不反抗,却从不主动相迎。
她气喘吁吁,连话都断断续续:
怪就怪她嘴巴馋贪吃,贪吃又怕累。
本以为男人会不知所措亦或是沉默以对。
乔佳善没撑稳,扑倒在男人的胸怀里。
“扶稳。”
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,教都不必教。
麦色皮肤蒙满了细汗,肌肉纤维根根分明。
汗水融合了又打散了,溅了满身,洇湿了崭新的床单。
乔佳善紧咬着唇,死死噎着堵在喉咙里的喘息。实在无能为力时,多多少少会漏出碎散的声音,又被她狠狠咬着男人的肩膀给堵了回去。
来来回回深深浅浅,让她要哭不哭的声音都动荡了起来。
“疼吗?”
感觉到他在往外抽,跳动感只留下了小半端,她急了。
“还要,别停。”
一沉到底。
她已然没了力气。
他帮她铺好的床,平平整整,还是专门为她新买的被套床单。
水声比洗澡时的更湿淋淋。
他嗅着她发间的温香,鼻尖往发丛中顶,忍不住想与她更近。
只是在她温热的耳廓碰触到他唇角时,才轻轻抿了抿。
以至于陈挚用手护在她头顶,她都察觉不出任何区别。
至少对陈挚而言是胡言乱语。
听得陈挚羞愧难当。
煽风点火之下,再浓的羞愧也被焚烧殆尽。
力气卖到了极限,又被她哭着喊着求饶。
力气裹满了狠劲儿往最深处凿,本着一股凿穿的势头猛得不像话。
深是多深,浅是多浅,他没了分寸。
像是送到了最深处,她就只属于他了。
力气一下比一下重。
缩紧被撑开数倍大,颤颤巍巍吞着咬着往里喂的庞然大物。
险些让她忘记自控哭天喊地。
这不,说变就变了。
突出的青筋好似能看到血液流动的速度。
粗壮的双臂像绳索一样紧紧捆着她,让她难以呼吸。
意识乱了散了,撞碎了一床。
过分猛烈的感受她从来没这么清晰的体验过。
颅内炸开了烟火,一次又一次,从背脊烧了一路。
他抽身时。
想来过往与梁耀民那短短数十分钟,她总是意犹未尽。
正睡眼朦胧,耳边响起了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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