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挚说。
至此之后,乔佳善真就一天不落的一到饭点就往陈挚家里钻。
乔佳善抱着膝盖坐在灶房外的小矮凳上,一头瀑布似的长发垂在一侧。
灶房里很吵,叮叮当当响个没完没了。
因为看不见,锅盖落在锅口好几遍才能严丝合缝。
起初乔佳善还好奇瞎子是怎么下厨的,特地提前来此开开眼界。现在她不好奇了,只觉得吵得人烦躁。
弹走了指尖奄奄一息的蚂蚁,她撑着脑袋朝灶房看去。
高大的背影陷在其中,门外薄薄的天光勉强照亮了他的轮廓。
装有肉片的瓷碗抵在锅壁敲敲挪挪,好不容易寻到了正确的位置才全全往里倾倒。
臂膀上的肌肉随着翻炒的动作显现出清晰的形状。
深色不好,深色不如浅色般能透出骨骼与肌肉的起伏。
止在了那双修长的双腿。
虽并不显粗壮,但对比混荡仔小青年的一双竹筷子可有力不少。
见此,乔佳善赶忙起身上前帮忙。
两碗滚着热气的炒肉米粉放在了桌面上。
要不是扑鼻的香味还能勾唤起食欲,这简直让人难以下口。
陈挚摸过身下的矮凳,弯身落座。
乔佳善开始了鬼扯。
之所以退学,无非不就是那几个原因。
乔佳善的父母外出务工,在她两岁大离家,至今未归。
还以为俩口子出了什么意外,可就在前几年突然联系上了家里。说是二人生了个儿子,远在他乡急需用钱,希望家里帮衬帮衬。
几年。
盼了一日又一日,连个鬼影都没盼来。
叔婶把奶奶接走的时候其实捎上了乔佳善,让乔佳善一同去叔婶家住。
且不说自己要和奶奶挤一铺床,叔婶小气又偏心。
不仅如此,乔佳善要做农活清家务放牛喂猪带妹弟,还要清扫躺在床上指点江山的叔婶嗑下的满地瓜子皮。
乔佳善不干了。
叔婶不可能给钱让她读书,乔奶的棺材本都见了底。
所以,在陈挚跟前卖下的惨其实真一半假一半。
“怎么不吃。”
插在米粉里的筷子左搅搅右拌拌,横竖都没有往嘴里送的打算:
陈挚做的东西不难吃,但也根本谈不上好吃。
第一次吃是新鲜,第二次吃也还行。第三次第四次,餐餐如此,着实让人忍无可忍。
昏暗深处,陶罐子的碰响随着“啵”一下开盖声后,是金属勺的刮过罐壁的声音。
陈挚捧着再次加工过的米粉放到了乔佳善面前。
也就这寥寥几分,给这朴实的味道增添了别样风味。
剁椒里夹杂着蒜末与豆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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