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那些达朗骑兵要是再多攻城一日,恐怕也没有今日的你了。”说到这里,淮国公长叹了一声,又道,“你爹我也是与达朗死战过的人,又岂会做那通敌之事?”
看出沈拾之的纠结,淮国公又叹了一声道:“我现在这样,以后也不知会如何,家中的事情就拜托你了,还有你幼弟,也拜托你多照拂了。”
淮国公看了沈拾之一眼,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咱家庄子上有一些庄户,都是老实本分的人,爹不想牵连外人,那些庄户的卖身契在家中书房里,你拿了卖身契还给那些庄户,也算是爹最后再做一件好事吧。”
此刻,沈拾之无法分辨真相到底是什么,但淮国公所说把卖身契还给庄户,确实是一件好事,所以他答应了下来。
沈拾之有些疑惑,卖身契为什么会收在暗格中,不过想到淮国公平日的谨慎作风,他便没有再多想。
沈拾之惊讶忘了反应,而留在沈家庄子守株待兔的乔笋也很惊讶。
“我……我是来送卖身契的。”沈拾之回道。
沈拾之拿出一沓卖身契,解释道:“是庄户的卖身契。”
沈拾之眉头深锁,此刻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沉默着把手中的卖身契递了出去。
禁军拿出火折子,点燃了蜡烛,然后逐一把卖身契放到火上加热。
这传递密信的方式,就是从暗卫嘴中问出来的。
众人围过去一看,只见经过火焰加热,原本的卖身契上显出了一行字。
沈拾之依然沉默着,没有一句辩驳。
京城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,就在所有人都对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,被众人以为归隐北疆的镇安王和安来王,重新回到了京中。
和淮国公有合作的是前任达朗首领, 而随着达朗部落落败, 前任达朗首领和其统领的亲信部队,大部分都死在了之前的战争中。
如今有了人证,可以开始正式提审两位嫌疑人了。
三司衙门的主审是刑部尚书、大理寺卿,还有代表晔王出席的右都御史和王副院二人。
案件正式开始审理,首先被带上来的是鸿胪寺卿。
鸿胪寺卿虽然在努力克制, 可在听到北疆证人的时候, 脸色还是变得有些不自然,他坚持嘴硬道:“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本官只是偶然撞见了淮国公的一些私事, 因此才招来了刺客,其余的本官一概不知。”鸿胪寺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借口,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刺客是禁军伪装的。
“严大人, 你可不要信口污蔑淮国公啊。”王副院突然开口替淮国公说话。
“淮国公高风亮节,又怎么会做那奸邪之事,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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