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们也是有恒心,本着法不责众的想法,再次集体出动,聚到了御书房外,这次不用劳烦禁军跑一趟,众朝臣自己主动带上了公文。
没一会儿,就有拿着笔墨纸砚的内侍过来,和昨日相比,今日还多了奉茶的,哪位大人要是口渴了,茶水也是管够的。
御书房内,江存度看着翻了倍的奏折,也忍不住嘴角抽搐,他随手翻看了两本,发现多出来的奏折全部是劝谏和亲之事的。
这一日,君臣的僵持仍然在持续。
与昨日相比,今日的御书房外,又多了一名坐诊的太医。
食乐站出来传达陛下的口谕:“众位贤卿良臣,都是社稷之器,国之栋梁,所谓栋梁者,乃房屋之主木,故此,万望诸卿保重身体,勿要让病痛蛀空大堇的顶梁木,让百姓失了遮风挡雨的房屋!”
被陛下这么一说,他们的身体突然就不是自己的了,而是变成了建设大堇的一根木头。
李佑德不知朝臣心里怎么想,每次被陛下召见,他都觉得心中忐忑。
幸而今日被召见,不是给陛下看病。
李佑德盯着御书房外办公的百官,陷入了沉思……
正拿着公文翻阅的刑部侍郎突然咳了两声,他招手想要一杯茶,然而奉茶的内侍还没有过来,提着药箱的李院使先闪现到了他眼前。
李佑德观察着刑部侍郎的脸色,突然开口道:“这位大人,我觉得你的咳声不简单!”
刑部侍郎的咳嗽确实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,期间也请外面的大夫看过,但都没有什么效果。
刑部侍郎忍不住开口询问:“李院使,我这病可严重?”
“咳咳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李院使,能否请您给在下看看?”刑部侍郎十分谦虚地开口道。
如今陛下特召太医院的院使过来坐诊,刑部侍郎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。
“如此就有劳李院使了。”
刑部侍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忍不住胡思乱想,自己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?
李佑德没答,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:“往年大人可会如此咳嗽?”
刑部侍郎说着,脸色都开始泛白了:“李院使,我这患得到底是何病?可有医治方法?”
“这病根要如何找?”刑部侍郎虚心求教。
刑部侍郎皱眉思索,实在想不出今年有什么不同。
有了方向,刑部侍郎又想了想,才恍然道:“去年府中得了几匹薄纱,今春做成纱帐,挂在了房中……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李佑德先卖了一个关子,才不紧不慢地道,“大人可知,薄纱轻薄透风,便容易沾染灰尘,时日久了,灰尘积在上面,而大人又长期居住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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