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译同勾了勾唇:“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,如今终成眷属,两家已经定下两人的婚约,订婚宴就在两日后。”
前世这一对恶心玩意儿,明明早就已经搞在一起,偏生还要拿他跟殷译同当做他们爱情的调剂,天天在哪儿上演什么你爱我,我爱他,他娶了别人的爱情苦情戏,真是把他给恶心坏了。
殷译同一本正经:“确实可喜可贺,最好是永远都绑死锁定,别再来祸害别人了。”
殷译同被恶心到了:“你等会儿跟护士台那边说一声,如果阮风华来了就说我没空,绝对不要把他给我放进来。”
阮行书不由得脸上一红,“知道了。”
阮行书出去打发他,阮风华看到他眼神都是嫉妒:“是你拦着殷大哥,不让他见我的吧?”
阮风华冷哼:“我跟殷大哥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,你让他来参加订婚宴,不就都知道了?不敢,那就是心虚了。阮行书,我告诉你一个道理,偷来的东西无论你怎么用力,你永远都不可能抓住。”
阮风华被气走后,阮行书将这话转告殷译同,感叹:“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?”
“不论是前世,还是今生。”
到了下午, 牛三才办好入院手续。
听完后阮行书对此并不发表什么意见, 而是问他:“牛三说的那张照片,你带来了吗?”
阮行书接过照片盯着上面的年轻女人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殷译同问, “如何?”
叶京听得糊涂:“你认得牛翠翠?想起当年的事情了?”
叶京十分感兴趣:“你梦到什么了?”
叶京撑大眼睛:“你是说, 你梦到任雪梦亲自动手推你下水?”
叶京却觉得未必:“如果真的只是你脑补出来的, 你也不可能脑补得出来牛翠翠的模样来, 毕竟你并没有见过她。不过你当时还是太小了,这些梦境只能给我们自己做参考, 却无法做呈堂证供。”
叶京觉得或许之前小孩子的生活都是吃吃喝喝基本上都是记不得的, 但经历过溺水事件之后,说不定阮行书对后来发生的事情会有所记忆, 只不过是因为那些经历太痛苦,亦或者期间发生过什么意外,比如生病高烧,磕到脑袋之类的意外,所以就给忘记了,如今他既然能够将任雪梦推他落水的事情想起来,证明记忆枷锁有所松动,说不定一催眠就全都想起来了。
只叶京话音落,阮行书还没有开口,殷译同就率先拒绝了。
他没有死,和牛翠翠也没有被拐卖,阮华池和任雪梦的恶行就算是被揭露出来也无法将他们绳之于法,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这个。
叶京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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