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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忍冬陷入无尽的遐想,甚至想起了和妹妹一起度过的那些担惊受怕的童年,老板看白忍冬脸色有变,或许是往事袭上心头,老板忽然将话题拉回了现实。
“说起这些就心惊肉跳啊,我们还是说些轻松点的吧。”
王敬业管白忍冬父亲叫“咱叔”,白忍冬在南方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过这种叫法。
“咱叔之前联系我说,想我帮你找份工作,当时我就问咱叔,忍冬他会喝酒吗?叔说能喝。我就说,来吧,来您大侄子这,我肯定给咱兄弟好好安排安排。”
那天晚上,白忍冬喝了不少酒,本来答应小麒周六晚上要回去的,但最后喝到眼睛都睁不开了,只好作罢。
给老板送了一箱酒,不能不陪着喝吧?一群人在兴头上,就喝高了。
白忍冬电话都没打,只发了消息说今晚有应酬,明天回。
老板安排了人,把白忍冬送回住的别墅休息。白忍冬坐在车上,就觉得头晕目眩。
程有麒打电话过来,但白忍冬只说工作太累了要休息,明天又说,就把电话挂了。
白忍冬喝得太醉,不想让程有麒听到自己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声音,不想让他担心自己。
程有麒不敢再打过来,又不清楚白忍冬住在里,有些担心。
虽然白忍冬之前也说了,上班之后会住在工厂附近老板安排的方便上下班的房子里,但是程有麒具体又不知道是在哪。
过了二十来分钟,程有麒还是觉得不安,又打了过去。
“冬哥,你现在究竟在哪?你睡了吗?”
白忍冬下车后回住的地方洗了把脸,似乎清醒一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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