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澡冲得差不多,他才把面膜扯掉。
可能是皮肤较白皙、水又比较烫的原因,白忍冬觉得镜子里的自己,显得唇红齿白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,好久没有打一次。
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想象,他用那种奶甜奶甜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,太糟糕。
但是等白忍冬想用浴巾擦干身体时,却发现自己立了起来,这样没法出去了。
越是忍住声音,放缓动作,白忍冬越是觉得腰软得不行,腿也有些许打颤。他只能走到墙角,把一只手撑在墙上。
舒缓过来之后,白忍冬用水和沐浴露,仔细地冲洗被弄脏的瓷砖墙面。
“冬哥,你脸好红啊…”
“冬哥。快去吹头发吧!”
程有麒觉得白忍冬洗个澡出来,就变得垂头丧气的,有些奇怪,于是又扑腾到他身板,围着他问,“冬哥你怎么了?”
被他不停地打量着,白忍冬觉得浑身不自在,耍手坐到了椅子上,说。
程有麒又关切地朝着他围过来,身影黑压压地盖住白忍冬前方的视线,还俯下身来,温柔地摸着他的额头说。
“冬哥,我有感冒药,你要吃吗?我去柜子里,给你找点药吧!”
“但是你的额头好烫,脸也红扑扑的。”
程有麒说,“冬哥。你下次要注意,不能洗那么烫的水,小心被烫伤。”
白忍冬总算清醒过来一些,拿着吹风机呼呼呼地吹头发。
白忍冬边吹头发边看着他问,“你没事做就上去睡吧,傻坐在那干嘛?”
白忍冬心脏狂跳了几下,有些紧张地问,“等我?你等我干嘛?”
白忍冬露出尴尬的神色,“哈?这个…这个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吗?”
白忍冬受不住他撒娇式的各种“请求”,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程有麒和白忍冬坐到了床上,程有麒挠着后背,告诉白忍冬,辛苦了一天,想揉揉。
可能是睡衣太厚,白忍冬力道又太轻,程有麒完全感觉不到是在揉他,程有麒笑着说,“冬哥,还不如挠痒痒呢!”
程有麒以为自己的要求是在难为白忍冬,让他生气了,于是马上转回来拉着白忍冬的手,好声好气地道歉说。
“你帮我喷点药,这次是说认真的。”
程有麒说着,便顺手从睡衣的兜里掏出来一瓶喷雾剂,转身就把那瓶白色的喷雾剂递到了白忍冬的手上说。
不就是喷一下药,这种小事,白忍冬应该爽快答应,然后利落干脆地搞定才对!哪用得着别人好声好气地“拜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