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忍冬还以为他喝醉之后,睡一觉就忘了这事,没想到告诉他房间号之后,几分钟就到了门口,白忍冬给他开门。
他还说什么,这家煎饼果子在附近可有名了,我们还给这家店拍过视频呢!
程有麒笑着说,“那倒没有。可能是因为老板换人了吧!这家店出名之后,就被另一个老板高价盘下了。”
白忍冬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,也不玩手机,便问他,“你平时不打游戏吗?”
白忍冬手里叠着毛巾,又问他,“那连短视频都不刷吗?你可以玩会儿手机,不然一直傻坐着,很无聊呢。”
“要不要开电视给你看?”
白忍冬没多想,随口便问,“什么电影?如果是恐怖片,我可不看。”
程有麒说,“不是恐怖片啦!是小院线的排片,不怎么出名的片子。”
程有麒把链接发了过去,白忍冬稍微研究了一下电影的介绍,是金棕榈电影节单元赛的作品,三个小时,时间好长。
看着几张灰色的电影截图,与演员表情压抑的剧照,白忍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难受,白忍冬就是那么细腻敏感的人,而且特别容易共情。
程有麒说,“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学生,当然最最最喜欢的就是电影!”
果然年轻人就是不知死活地热爱“疼痛感”,但是他们大概不能理解,这些“疼痛”对于真实经历过它们的人,只想着遁逃,而不愿意提起只言半语。
“哈哈哈。难道是因为我长得黑吗?”
程有麒笑着问,“那冬哥,我能猜猜看,你大学是学什么的吗?”
程有麒若有所思地说,“我猜你以前是学文科或者学艺术的,大学可能学的是传媒,或者计算机之类的。”
“嗯?怎么?猜不对吗?不是传媒也是传媒相关的专业,视觉传达之类?”
“那你真的有去挖过矿吗?”
程有麒说,“也对。如果挖矿的话,你就不是白忍冬,而是「黑忍冬」了。”
“冬哥,你为什么不做自己的专业呢?”
程有麒并没有像白忍冬想象中的那样,伤感地感慨梦想无法实现,而是非常乐观,甚至有些开心地说道。
白忍冬说,“也对。只要还举着摄像机,你就没离开自己原本的专业。”
白忍冬说,“本科还不是一样烂。”
白忍冬说,“哪有。都是些废物,你是不知道那种明明会讲课,但就是不愿意讲非要念ppt的家伙,还有那种破烂的六人间,简直还不如普通高中!”
白忍冬说,“可能是你赶上好时候了,我不知道现在的本科怎么样,你也不能信我说的,我说的都是八九年前的本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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