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他会娶我……”
“廖陵奚?”桑大学士狠狠一脚踹开她,脸上的厌恶痛恨达到了顶峰,“那个下贱的穷酸早就卷着包袱跑了!知道你这事捅破了,知道再无油水可捞,怕受牵连,跑得比兔子还快!连口信都没给你留一个!你还敢提他?!你到现在还在做着你的春秋大梦?!”
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桑雯茵。
她被踹得滚倒在地,撞在冰冷的青砖地上,剧痛却比不上心口被狠狠撕裂的绝望。
陵奚跑了?他……他竟然跑了?丢下她和腹中的孩儿,跑了?
不可能!
她瘫在地上,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破布娃娃,连哭都哭不出来了,只余下空洞和灰败的死寂。
“老爷!不要啊老爷!”几乎在同时,桑夫人也扑了过来,她死死抱住暴怒的丈夫,哭得肝肠寸断。
“老爷!茵儿是鬼迷心窍!可她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啊!虎毒不食子啊老爷!给她一条活路吧!求求您了!”
她死死箍住丈夫的手臂,额头用力磕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,“砰砰”作响,几下便见了血痕:“老爷!您要杀就杀我吧!是我没教好她!用我的命抵了她的命!求您看在咱们夫妻一场,给茵儿留一条活路吧!她肚子里,终究也是条人命啊……”
桑大学士剧烈地喘息着,胸口急剧起伏。
他缓缓闭了闭眼,浓重的无力感和耻辱感几乎将他淹没。
许久,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挣脱开妻子的手,声音疲惫干涩,带着万念俱灰的冰冷:“活路?桑家现在哪里还有活路!”
他冷冷地看向地上的桑雯茵,眼神再无一丝温度:“你不配死在我桑家的祠堂,脏了祖宗的地方。”
然后对着外面守着的管事吩咐:“去!取家法来!取那最长最厚的楠木戒尺!”
沉重的楠木戒尺很快被取来。
在桑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喊阻拦声中,桑大学士手起尺落。
“啪!啪!啪!”
一下,又一下,极其狠厉的响声,在空旷死寂的祠堂里回响。
每一下都狠狠抽打在桑雯茵白皙的右手手心。
那是她曾经用来描眉点唇、绣花抚琴的手,也是她曾用来与廖陵奚书信传情的手。
剧烈的疼痛让桑雯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冷汗瞬间湿透衣衫。
不过十几下,那只手便高高隆起,变得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
直到那手心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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