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滚落山崖时,他竟用身体垫住了尖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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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锦昭望着相互依偎的两人,忽然明白妹妹执着的原因。他摸索着解下腰间玉坠,轻轻放在江颂宜身侧。坠角刻着的“昭“字已模糊不清,就像他们兄妹前世的缘分。
五更天时,玄铁骑的火把照亮山洞。江颂宜睁开眼,发现身上盖着太子的披风。她慌忙起身,却见辛夷道一正在洞外与父亲低语。晨光中,他后背的伤已然包扎妥当,雪色绷带刺得她眼眶发酸。
“该回营了。“辛夷道一回眸浅笑,苍白的脸被朝阳镀上金边。江颂宜攥紧掌心的砗磲手钏,忽然听见遥远的前世传来丧钟——这一次,钟声化作了凯旋的号角。
江颂宜捏着镊子的手稳如磐石,箭镞离肉的瞬间,江锦昭额角青筋暴起。血珠溅上她袖口绣的海棠花,倒像新添了朵红梅。
“忍着。“她拔开青瓷瓶塞,冰凉的药膏覆上翻卷的皮肉。江锦昭盯着妹妹低垂的睫毛,忽然想起去年她给受伤的胭脂马上药时,也是这般专注神情。
辛夷道一拨弄着火堆,火星子噼啪爆开。他瞥见江颂宜鬓角细汗,袖中手指蜷了蜷——前世她替他剜箭毒时,曾说过这玉露膏要配三更的露水。
“一千两。“江颂宜突然晃了晃药瓶,“祛疤圣品,童叟无欺。“
江锦昭尚未开口,辛夷道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火光映得他耳尖发红——去年江颂宜熬这药时,分明说过三两银子能熬一锅。
“太子殿下可是染了风寒?“江颂宜挑眉,指尖在药瓶上轻叩,“臣女这还有止咳丸。“
“不必!“辛夷道一掩唇,“孤觉得这药。物超所值。“
江锦昭望着两人眉来眼去,忽然摸向腰间荷包:“明日便差人送银票到听雨轩。“他故意加重最后三字,那是江玉窈从前住的院子。
“现银也行。“江颂宜将药瓶抛给他,“省得我瞧见江家的马车反胃。“她转身拨弄火堆,跃动的火光将侧脸镀上金边,恍若前世在炼丹房熬药的模样。
暴雨拍打洞口的声响渐弱,远处传来玄铁骑的马蹄声。江颂宜突然拽过兄长右手,蘸着血在帕子上拓下箭簇徽记:“工部去年特制的狼头纹,四皇子府上亲卫专用。“
辛夷道一拾起染血的箭杆:“明日早朝,这箭会插在四哥案头。“他指尖抚过狼眼刻痕,想起去年秋猎时,这支箭本该射穿自己的咽喉。
大营内,炭火将麋鹿烤得滋滋冒油。永定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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