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边,骗我说是刚采的蜜让我尝尝!”
被当众戳穿“造谣”的白林夕,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眼神飘忽,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呃……这个嘛……嘿嘿……”她干笑两声,彻底心虚地不敢看江奕桓了。
帐篷外的马嘶声混着山风掠过布帘,苏盛撩开毡门时带进几片梧桐叶。太子辛夷道一立在光影交界处,月白箭袖泛着冷光,俞桓珅腰间玉牌与佩剑相撞,叮当声惊醒了趴在案头打盹的江颂宜。
“江姑娘可缺人手?“辛夷道一话音未落,苏盛已蹿到紫檀木箱前翻找,“要帮忙清点猎物还是磨箭镞?“
江颂宜揉着压出红痕的额角,从箱底捧出个描金漆盒:“来得正好。“鎏金锁扣弹开的脆响里,薄荷混着艾草的清苦味漫出来。她挨个递过香囊,苏盛接时指尖擦过她腕间玛瑙镯,凉得他耳尖发烫。
“别的姑娘送香囊...“苏盛捏着青缎面来回翻转,金线绣的竹叶在掌心簌簌作响,“可都是挑着心悦的郎君送。“他故意拖长尾音,挑眉望向正在系香囊的太子。
俞桓珅的玉骨扇“啪“地敲在他手背:“苏公子慎言!“书生袖口沾着未干的墨迹,“这纹样分明是铺子里统一定制,若论定情信物...“他举起自己那只晃了晃,“难道我们诗社众人都是县主的情郎?“
毡帐突然静得能听见炭盆火星爆裂声。江颂宜盯着辛夷道一腰间晃动的螭纹玉佩,前世玄门密室里的药香仿佛又萦绕鼻尖。她轻咳着转移话头:“驱蚊虫的,山里夜露重。“
辛夷道一的指尖抚过香囊暗纹,突然在缎面凸起处顿住。借着天光细看,青白丝线绣的梨花瓣藏在叶脉间,像是初雪落在新抽的枝桠上。他抬眸时正撞见江颂宜偏头与苏盛说话,石榴红耳珰扫过颈间那道浅疤——前世他为她挡剑留下的痕迹。
帐角传来剑鞘撞地的闷响。江奕桓握着玄铁剑柄的手指节发白,轻咳声混在布谷鸟啼叫里。白林夕绞着鹅黄披帛欲言又止,最终背过身去数毡布上的补丁。江颂宜的注意力全在苏盛喋喋不休的狩猎经上,连个眼风都没扫过去。
“...去年圣上猎的吊睛白额虎足有八尺长!“苏盛边说边比划,险些打翻案上的松烟墨,“你跟着我最稳妥,遇上熊瞎子我还能...“他突然噤声,瞪着掀帘而入的几人。
江锦昭的声音像浸过山泉的丝帛:“舍妹自有兄长照拂。“白鹭书院的云纹广袖拂过毡门,他身后跟着的学子们佩剑上皆系着青穗——与江玉窈昨日得的马鞭流苏如出一辙。
本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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