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着作了。
“搭把手,我把他送到陛下那里。”蛮鳞也顾不得那么多,他不时的瞥向了阿铎南克驱使愚晏离开的方向,打算先扛着神志已经不清的戎先到墨羽那边。
“陛下,陛下……你们的眼中只有他吗?”景云不能理解,她的父亲与历代人皇互不对付多年,却唯独对一位死了那么多年的冕羽如此的挂念,就连这次来跟着她跑了一遭,也是因为听到了一些有关冕羽的传闻。
“我等与陛下签订过契约,你父亲断掉的胳膊,也可以通过契约愈合。”蛮鳞无奈的望着眼前景云徒劳的以治疗术式为戎修复着伤口,轻叹了一声,喃喃道。
“可……”尽管景云并不待见那位父亲口中的陛下,但听蛮鳞这么一说,她也只好轻叹了一声,犹豫了片刻,便搭把手将自己的父亲抬到了蛮鳞的肩上。
直到蛮鳞将戎安稳的驼在背上,戎仅存的一只手还在执着的攥着景云的大拇指,尽管已经使不上力气,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握紧。
“陛下……你要去哪儿?”
戎没有挂念任何人,哪怕是在他耳畔一遍遍呼唤着他的景云,他也一直在呼唤着他口中的陛下。
“蠢狗,这么多年都不曾狩猎,你的武艺退步太多了!”见戎还在迷迷糊糊之中胡言乱语,蛮鳞不由得回头冲着他怒骂起来,并径直奔鹿白城而去。
景云呆呆的愣在原地,她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复,不仅是因为父亲被愚晏所断臂,还有他常挂于嘴边的陛下,究竟是一位怎样的传奇人物。
与此同时,鹿白城的西门处——
“饥荒,你真是疯了!”死兆这边,它连下了数道命令催促饥荒撤兵,可饥荒不仅没有照做,甚至还加快了行军速度,远远望着那片紫黑色的云层乌泱泱的压了过来,墨羽不禁感到几分的压抑。
墨羽的耳畔,已经听不到冕羽的声音了,唯独余下了阿罗尔利的躁动。
“不过一介已死的人族皇帝罢了,有何惧哉?”饥荒还是如它们事先预定的计划中的那样,缓缓现身于众人的面前。
而它刚在墨羽的身畔站定,它脚边周遭的一切植被生灵便已尽数凋零,就连墨羽一直握着荒羽的右手处,也开始诡异的起了一层死皮,就像是加快了新陈代谢一般。
饥荒的手中拎着一柄由枯木作柄,以骨作刃的短镰,在那柄短镰之上,还颇有雅兴的坠有几片紫黑色的鸦羽。
它只是稍稍抖动了两下手中的短镰,顿时,天空中一阵阴风大作,就连紧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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