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女儿,还可犯犯痴。
柳玉烟安静了好一阵子。
换作的是别院的下人,像看守囚犯一样。
柳三郎也被锁在了自己房内。
☆、 番外之柳家幼女五番外完结
十里红妆。
花轿一倒,轿夫跟着跌倒。队伍里被轿夫和花轿带得倒了一片。
“啊呀!”人们纷纷喊叫起来。
一身的艳红,是新妇!
登闻鼓响了起来。咚咚咚。
了一跳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“一告柳家,草菅人命,逼死佃农无数!”
“三告世道荒唐,不许女子科考,埋没英才!”
这场闹剧,最后知府格外善解人意地让柳李两家把这个“疯妇”带回家去。并格外“宽容大度”地表示:鉴于此女子发疯,这登闻鼓便敲得不算数了。
让柳家,自己“处理”。
满城百姓都好奇当日拿喊冤的新妇到底要喊什么冤。只是知道内情的柳李两家,都齐齐闭了嘴,严令当场的族人不许言语。
身体虽然虚弱,却一直不至于卧病在床的柳玉烟,被悄悄地送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锁着。
那是在冬天的一个日子里。
柳三郎费劲心思,终于在那一日悄悄翻了进去。
床上那是一床破烂的棉絮,躺在破烂棉絮堆里的柳玉烟形销骨立,病得几乎不成人形。看见柳三郎,她惨白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微笑:“阿兄,你来了。”
柳玉烟阻止:“不要。阿兄。是我说,我再不愿用柳家的那些所谓富贵东西。”
柳三郎连忙上前,把她靠在自己肩膀上。脱下外袍裹在她身上。
柳三郎颤着声音:“你太傻了。”
柳三郎听了,发愣。半晌,低低说:“自然记得。”
阿母难产惨叫,几欲身死的时候。爹却正在为那女子描眉,一派恩爱。阿母刚从死地里挣出命来,爹就就装作去关怀爱妻的模样,旁敲侧击,问接这女人入府的事。
除了没剪头发,就和出了家没甚两样。
他甚至记得小时候,玉烟还偷偷管奶嬷嬷问过:那位偶尔来看他们兄妹,神色却总是冷冰冰的师太,究竟是什么名号?
何况那一日,从帘子里偷偷看出去。那状元郎一身锦衣,头戴宫花,身披红绸,骑着高头白马,朝着宫门而去,意气飞扬。
马车里却听见一贯淡淡无言语的阿母说:“读书再光彩,这也是和女人无关的光彩。”
柳玉烟用力握着他的手,但实际力度轻得好像要飘开:“少女时,享家族的富贵。出嫁后;相夫教子,享夫家的富贵。那样是很多闺阁女子的人生。可是阿兄,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2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