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，算是彻底废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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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瞻眉睫轻动，将此一面撕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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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泠自知惹祸，不知所措地跪倒在案前，敛目垂容，未敢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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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着脸，看不见对方面上的神色，隐隐觉得似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，正落在自己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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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在思索，该如何惩罚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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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寂静了半晌，就在姜泠一整颗心提到嗓子眼时，男人忽然冷淡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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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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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纤弱的双肩微动，少时，从地上缓缓站直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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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瞻垂眸，不动声色地瞧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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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慌张极了，手上的墨水都来不及擦，那一颗墨珠正挂在指尖，将坠未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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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火昏暗不明，反倒将她的皮肤映衬得极白。她模样温顺，腰肢纤细，体态丰盈，乌黑的发正披垂着，些许青丝落在雪白的颈窝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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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颈窝也不尽然是雪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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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低下身时，领口险险坠下，露出锁骨上令人遐想连篇的红痕那痕迹是一个男人留下来的，如今颜色有些发淡，却能让人联想到初日前那一场凶狠的鏖战。那时候他还未记牢她的名，将唇贴上去时，清楚地听到她一声声发抖的声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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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唤他，相爷，丞相，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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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没有唤他夫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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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之间，也并非寻常夫妻你来我往的寻.欢。那天夜里，更多的是他一个人的尽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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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徐夜风，送得香气拂面，唤回二人飘逸的神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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