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啊!】
shu:【会被人道毁灭吧。】
霍述用词平静客观,林知言却仿佛感受到了切肤痛意,无端难受。
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,霍述大概察觉到了,安慰道:【它们为人类医学的进步做出了卓越贡献,最后从痛苦中解脱,林老师应该为它们感到开心。】
霍述顿了片刻,很快回复:【你说得对。抱歉林老师,我说了个糟糕的话题。】
林知言从难受中稍稍抽离,哭笑不得道:【谢谢关心,好多啦!不过不用每天给我发红包的,这不合规矩。】
shu:【晚安,兔子老师。】
放下手机,才发现凌妃正撑着脑袋看她,一脸淫-笑。
林知言一怔,无奈打手语:【是老板啦,病患的家属。】
“谁下班时间收到老板的消息,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啊?哦,我知道了,是不是你那幅兰花图的主人?空谷幽兰,谦谦君子,好高的评价呀!”
林知言整个人扑在被褥中,将手机护在身下,发出含笑的气音。
“别呀!好好好,我不闹你了。”
林知言伸展纤匀的四肢,与凌妃并排躺着。
现实不是童话,她从不幻想。
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第二天去霍宅时,林知言带上了那幅用绸布袋精心包裹的画卷。
高大的年轻人进门换鞋,未经打理的头发乌黑蓬松,穿一身黑白撞色的运动服,单肩背着同色系的高尔夫球包,肩宽腿长,说不出的英挺好看。
霍述将球包交给张姨收管,签助浴服务表时眼尖地发现了沙发上斜倚的卷轴,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给我的?”霍述表现出惊喜。
霍述转身坐在沙发上,解开绳结,一幅飘逸雅致的兰花国画展露眼前。
都说画作的笔触会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作画之人的性格,这枝高昂向上的兰花倒有几分孤高的韧劲儿。
他审视了很久,不知是在说画还是说人。
林知言早有留意,霍宅收藏柜旁的墙面有一片空白,缺一幅挂画。
霍述抬头一笑,眸色深深,“只是不知道这么贵重的礼物,我该回点什么东西才能与之匹配。”
今天打高尔夫时,李家的三公子倒是送了几只手表。记得其中有只很年轻的女款,低调秀气的鳄鱼皮表带,星空表盘,不算太贵,用来配林知言刚好。
林知言拒绝了他的回赠,打字解释:【上次姑父生日宴,谢谢霍先生为我解围,送的巧克力孩子们也很喜欢。这幅画是我的谢礼,所以你不用再送我东西。】
原来这礼物不是邀功讨赏,而是投桃报李。
压抑着那点蠢蠢欲动的兴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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