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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特意进行加热,他的口腔也寒如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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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进去的耳垂却一点温度都不减,甚至比原先更烫了几分,冰与火交织,谱写出暧昧的乐章。
黏稠的呼吸几乎要将人的理智淹没,直到感觉胸膛被往外推却,林歌才张开嘴巴,放过了已经到嘴的“猎物”。
他定睛看着自己的“主人”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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