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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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听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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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歌默了一下，明白过来他的意思：“所以刚才你是故意那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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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人摇摇头，思衬片刻，道：“算不上故意，我只是觉得…如果刚才你被发现，说不定漏瑚会恼羞成怒的跟你打起来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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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肯定打不过你，或者说，就算我们一起上，对你来说也能轻松解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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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…”说到这里，真人直直注视着林歌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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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知道，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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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歌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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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人有点聪明，但也没聪明到哪去，完全歪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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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给他升了个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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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成了超脱咒灵的伟大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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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真人这脑子，被他卖了还得给他数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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漏瑚他们就更别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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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野生契约书林歌一下子买了四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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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挂起一个传销式友好笑容，反问真人：“你觉得我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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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候，身份不能自己给，别人来猜才更有信服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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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往往不会怀疑自己的话，咒灵也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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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人迟疑数秒，试探着道：“大妖怪…或者邪神之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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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只能想到这两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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