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期一振嗯了一声,端坐在帐篷前,太刀横放在身体左边。
如果是这个人做审神者……他是否能托出自己的忠诚?
后半夜时,一期一振叫醒压切长谷部,与他完成了交接。
“主公还好吗?”压切长谷部伸展有些僵硬的身体,第一件事就是关心法雅的情况。
被一期一振难得的小恶作剧惊到,压切长谷部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一眼:“难得呀,你竟然也会开玩笑。”
压切长谷部本想继续追问下他怎么心情那么好的开玩笑,但打眼看到一期一振眼底的疲惫之色后,立马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。
……
醒了之后拉开帐篷的门链子,看到的便是坐在门口压切长谷部的背影。
“早上好,主公。 ”压切长谷部道。
法雅抱着胳膊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一期殿还在休息,我去叫他。”压切长谷部颔首,撑着地站了起来。
虽不懂法雅的用意,压切长谷部却没有任何反驳,重新坐了下去。
他放轻了脚步,每走一步都格外注意,生怕自己脚下会发出声音把一期一振惊醒。
一期一振睫毛很长,闭上眼睛的时候,这种感觉就更加直观的体现了出来。
法雅看着他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,脸色变的非常难看。
刚才看着一期一振时,心中竟生出了他像闪闪亮金子一样吸引自己的感受。
我果然要被这个蠢货的脑子同化了。
“……主公?”察觉到被陌生的视线窥伺,一期一振猛地睁开眼,手也瞬间放到了刀鞘上,在看到是法雅之后,身体才放松下来。
一期一振揉了揉眼睛,将刀剑别到腰上站了起来。
听到这声音,法雅没由来还有点不自在,颇有一种手足无措的之感。
“我该说受宠若惊吗?”一期一振调侃道。
过了一晚上,一期一振这是又变了一个性格吗?!
一起吃完了早餐后,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行去踩点,可就算是这样盲无目的的乱走,竟也叫他们碰见了一行溯行军。
压切长谷部和一期一振均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,刀伤并不刻骨,却汩汩的往外淌着鲜血。
法雅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,能治疗也算是一技之长嘛。
噫,不开心。
一期一振点点头,点完头后,两振刀剑一齐看向法雅,表情期待。
这句话说完,压切长谷部满嘴的好好好是是是,法雅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,不由也翘起嘴角。
这样想着的法雅与两刀一齐来到了河道边上,压切长谷部和一期一振脱了外套和甲胃,又撸起袖子和裤腿,下了河道后,把本体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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