荩答道。
“藕片云泥糕如何?”艽荩轻咬下唇试探道。
这个最有味道,姑娘若是有胃口吃,说明这病似有好的征兆!
“好,这个最后味儿了。”公仪衾淑弯睫轻颤,点了点头。
“好,奴婢这就去做!”言罢,艽荩满面欢欣地往小厨房去了。
见艽荩也走了,公仪衾淑略一偏头,如水的眸子刚与绛禾那杏眸相触,却听得绛禾声音淡淡,其间还裹挟着几丝不满:“姑娘也要支开奴婢吗?姑娘还是莫要费心了!”
闻言,公仪衾淑无奈扯出一抹苦笑,只得轻轻喟叹一声:“你啊!既如此,便留下吧。”
绛禾随即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。
公仪衾淑扫了眼拘着自己的床幔,朝着绛禾轻声道:“绛禾,扶我起身。”
绛禾上前动作轻缓地将公仪衾淑扶起,让其循着舒服的姿势倚在床柜前,又怕床柜隔着她,顺手从床上卷了条锦被衬在公仪衾淑背后。末了又将遮目的床幔齐齐挂起,让公仪衾淑视线宽泛起来。
事毕,绛禾缓缓退至一边,只留公仪衾淑同邱太医二人说话。
公仪衾淑恭声对邱太医轻言:“邱太医,烦请再讲。”
邱太医神情凝重,暗暗搓了搓指腹低声道:“姑娘这般症状不是病,而是,毒!”
毒?绛禾蓦地抬眸,身心俱是惊骇。
公仪衾淑黛眉缓舒,柔眸半眯,面容沉静如水,似早猜到一般。
“是什么毒?”公仪衾淑垂眸沉吟半刻又问道。
“茱子散。”邱太医面沉声肃。
“茱子散?”公仪衾淑眼梢微挑,似有不解。
邱太医抚了抚胡子摇头轻叹,似回忆般缓缓开口:“茱子散是早些年皇城里的禁物,其色灰褐,质多粉末,无味。此物甚毒,不论吞食还是嗅触,半点不可沾碰,否则,长此以往下去,中毒之人便会气血亏虚,心淤难疏,不治而亡,偏这表面上还看不出任何端倪。”
皇城……禁物……公仪衾淑眸色略沉。
“那朱红疹子呢?又是何故?”公仪衾淑略一细思又续问。
邱太医蹙眉抿嘴细思,转而又摇摇头疑惑道:“老夫也甚是不解,茱子散并无诱发生疹之状,这疹子确实奇怪……”邱太医抚了抚白髯暗思,忽地眼神一闪道:“姑娘先前,可曾吃过什么东西?”
公仪衾淑略做回想答道:“当日喝了些青梅酒,不曾吃什么,邱太医,可有什么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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