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。
“这便是鲍全同裴季同争执的缘由。”裴少珩叹气了然。
“是。”青女答道,转而续言:“荀姜每日二十从庐陵陵庙偷谴回来与我相聚,至此我便立下规矩,每月二十不画屏,那日鲍全早早来我屋内等我,其言有要事相谈,待我进屋后,其便顾左右而言他,直叫我喝茶,我见那杯茶似有古怪,又见其神色恍惚,便心生警惕,欲将其赶出,岂料反而激怒了他,那畜牲冲将上来,欲行不轨,千钧一发之际,我胡乱摸起玉枕砸向他,鲍全当下便没了气息,我慌乱急了,忙找了荀姜来,告诉他我杀了人,荀姜让我别怕,叫我安心以待,他来帮我处理,于是便有了鲍全失足坠江,溺毙一案。”
“那荀姜又是如何失踪的?”裴少珩不解道,青女说她害死了荀姜,这又是何意?
“那日过后,我们深觉不能待在庐陵,便想逃走,可荀姜被征,无法擅离,我便想了个法子,金蝉脱壳,借以“画眉鸟杀人一案”逃出生天。”
“我寻了画眉鸟来,按着传闻中那般布置好了一切,直待夜里,画眉凄啼,我两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庐陵。”
“可是我在城外等了一个晚上都不见他,次日我回城寻他,直听说他已失踪,就如传言那般,是我,害了他。”
“你害了他?”裴少珩似不赞同。
“我召来画眉鸟,画眉鸟将他摄了去。”青鸟神色悲戚,周身萦绕着懊悔。
“你也信画眉鸟能杀人?”裴少珩面色冷了三分。
“若不能?荀姜有为何离奇失踪?”青女掩面,轻轻啜泣。
“那裴季同呢?”裴少珩又问道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青女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道:“我与他并不相熟,更不曾关注他为何失踪,许是同荀姜一样,被画眉鸟摄了去。”
青女收了泪,哀绝道:“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,从我再度回庐陵城我便想过这样一天,杀人偿命,不论如何,悉听尊便。”
裴少珩悲悯地盯着青女,无言。
荀姜和裴季同被画眉鸟所杀?
裴少珩万万不信。
良久,裴少珩缓缓开口:“可能上一盏热茶?”
青女猛地抬头,美眸划落两行清泪。
庐陵城府衙正堂
朱延听过裴少珩所述,盯着案几上的卷宗沉思,良久,朱延合上卷宗,缓缓开口:“现在案子已清,鲍全死因当以昭清,案宗当以改录,青女之恶行,必得严惩昭示,已正律法。”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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