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满眼惊恐,脑袋忙向后撤。
亦维司猛地抬头道:“掰开他的嘴!”
守卫官把刀丢在一旁,两手一钳,将男子的嘴掰开,一官兵举着火把凑近照亮,副守惊恐回头,众人顺着守卫官的手看去。
只见那黑洞洞的嘴里只有半截舌头。
暴民民众眼见黑袍男子被制服,皆没了刚才的挥砍叫嚷,一片火光中,余下众人空洞且不知所措的脸。
亦维司见状立即反过应开来吵暴民民众喝道:“贼首已被捉拿,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!”
话音刚落,又有大对州府精兵及时赶来,将东市围了个水泄不通,为首的一队官兵立刻制止外围的暴民民众,缴了他们手中的火把,防止暴民纵火。
见此情形,暴民再也嚣张不得,已知反抗无力,遂一个个皆尽扔下手持农具柴刀。
袔轶环视一眼四周,粗粗估计了暴动人数,转头对孙辉道:“孙大人。”
孙辉大人立刻垂首拱手道:“下官在。”
“另辟一院落安置这些暴民,派府兵看守,将黑袍男子押送回昭狱,细细审问,口不能言,总有他法,看顾好他,别叫他自尽。”
“是,下官遵令。”孙辉恭谨道。
东市留有官兵善后,袔轶等人反回提督府。
自桓王袔轶携精兵至临川,且今夜中郎将亦维司有效压制暴乱,孙辉便如有了主心骨一般,一颗心落入肚子里,方能睡着觉。
次日辰时,总兵前来问询审问详情,待入昭狱,四下锁链拖地之声及哭嚎辱骂迭起,总兵习以为常,任狱卒引着往牢狱深处走去。狱卒执鞭抽地,清脆的击打声止住一片喧嚣。
狱卒将牢门绑着的锁链打开,侧身让出位置,总兵盯着被绑在刑架上的黑袍男子,见其垂首坠脚毫无生气,身上黑袍凌乱,血痕交错,可见是受了鞭刑,大腿的伤慢慢的涌出血来,顺着袍子褶皱一路滴答在脚下,混着杂草,汇成一滩污渍。
“交代了吗?”总兵冷冷瞧了他一眼道。
狱卒瞥了黑袍男子一眼愤然道:“除了张嘴哭别的一概不能,又不会写字,连点头摇头都糊弄着分不清。”
总兵眯了眯眼盯着黑袍男子苍白的脸饶有兴趣道:“哦?倒是个硬骨头?”
“若是硬骨头也不至于哭得昏天黑地,不是说不是暑假又什么也又审不出来。”狱卒皱了皱眉无奈道。
总兵白了他一眼:“审不出来那是你无能,家伙用到位了,死人嘴里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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