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王觉得应该关心一下儿子:“尽儿最近如何?”
业王:算了,他儿子他了解,闲事根本聊不起来,但是在除夕夜也不好聊公事。
兰辞归没守过岁,而且他的作息很好,到后面的时候实在是没有精力了,强撑着眼皮。
最后两人说话都是没有精神各说各的。
“是的,母妃真好看。”
“花生有点潮,等天晴晒一晒。”
当兰辞归清醒的时候,他正在长归院的床上睡着,被阿尽抱在怀里。
怎么说呢,人还是不能熬夜。
兰辞归醒的时候,即墨长明也苏醒了过来,他摸了下兰辞归的头发。
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新岁。
新正休沐,昨晚又守岁,两人便一直睡了很久。
兰辞归是真的困,而即墨长明则是难得有机会可以一直抱着难难睡觉,不用早起去上朝。
“夫君,我们起吧,好饿啊。”兰辞归是被饿醒的。
两人用餐的时候,云合来禀报了件事。
但是由于兰辞归一直在睡觉,所以就把事情转达给了云合。
兰辞归想都没想:“不去。”
“若是郎君您不回去,那么老爷要把夫人的牌位移出祠堂!”
“呵。”兰辞归一声冷笑。
兰辞归的母亲可是他的发妻啊。
即墨长明眼神也有些冷,握住兰辞归的手:“难难,需要我帮你吗?”
即墨长明没问别的:“好。”
行啊,不是想让他回府吗?
喜宴?呵,如果真想办喜宴就不要来触他的霉头。
“难难如果已经想好了怎么做,那就把这件事情扔在后面吧。”
即墨长明夹了一块肉放在兰辞归的碗里。
兰辞归想想也是。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兰辞归直接把兰父的话丢在了脑后,好好过春节。
先不说兰辞归这边,业王府的人兰父惹不起,再加上他还是礼部尚书,把没有任何过错且已逝世的发妻灵位移出祠堂。
所以,他说那话只是为了威胁兰辞归。
让兰父多着急着急,最好上点火,那么这几天兰府也就不用好过了。
“居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”
在他看来,这是对他的一种挑衅。
让他颜面尽失。
这都是他培养出来的啊。
如果儿子和女儿违抗他的意思,他就会开始发火。
他现在的儿子可是马上要当太子侧君了。
还是外面的小心肝好,会对他百依百顺,还听话。
兰辞缈那边则从那天和太子发完脾气之后,太子居然不再联系他了。
他终于开始慌了,所以主动和太子求和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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