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太傅点点头:“好,好,零榆好。”
沈烟雀望着齐绵那哭肿的眼睛,眼眶再次忍不住湿润。
然后放开沈太傅,朝着齐绵张开了怀抱。
“你还活着就好呜呜呜呜。”
沈烟雀有些哽咽:“不是。”
等到齐绵知道了真相之后,她没有怪沈烟雀,反而是在问她:“那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好多苦。”
齐绵为好友以后能够自由的生活感到高兴,可是她也心疼那个时候的沈烟雀。
兰辞归走上前,把没有沾洋葱的手帕递给齐绵:“今日再哭下去,眼睛可就遭罪了。”
沈烟雀接过兰辞归递的手帕帮齐绵擦了擦眼泪:“对了,‘沈烟雀’已经离世,我日后是沈零榆。”
我要去接夫人
穿上了清远为她准备的比较素净的一套衣服,所有的珠钗首饰全部放进了首饰盒中。
一套妆容下来,沈零榆艳丽的长相被压下来不少,一个侧边麻花辫尽显温柔,加上那套素的不能再素的衣服。
尤其是现在的她更有活力和生命力,笑容也灿烂。
反正如果是太子即位,那她大概不会再回国都了,她的未来在更广阔的天地,而清远教她的医术能让她帮助更多的人。
辞归说的没错,人总要为自己而活。
只是父亲,不是沈太傅。
“女儿不孝,望父亲与兄长定要保重身体。”
沈零榆坐着兰辞归府上的马车出城时,沈太傅在城门遥遥望着马车的离开。
她掀起帘子,遥遥望去。
沈零榆的眼泪再次无法控制的落下。
天地广阔,吾妹烟雀,保重。
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。
他朝后靠在即墨长明胸膛上。
即墨长明为他挡住风:“好。”
反正国都里每日发生的事情都很多。
又下了几场大雪,兰辞归怕冷,他索性就不出去了,一直待在有地龙的书房练练字。
(注:地龙在古代相当于现代的暖气。)
清远最喜欢耍赖,用点卜算,然后被三人发现时就会被暴打一顿。
绝对就能把输的赢回来。
反正生活是过得挺充实的。
业王妃和兰辞归一起做着冬天的皮肤保湿时,两人闲聊着。
“我估计啊,是冲着两国联姻建交来的。”
经常忙到是兰辞归去唤他才睡。
所以呀,她倒是希望这太子选妃宴快些结束,大冬天的还在外面奔波。
于是她便大胆示爱,太子自然就觉得被下了面子,